见齐永泰没有做声,冯紫英进一步道:“朝廷在对待地方官员的考核上有很大的问题,我不清楚齐师您在担任吏部尚书时考虑过这些问题没有,地方官员为官一任,主政一方,究竟该做哪些事情,何为主,何为辅,主辅之间如何对比协调,我觉得很多都有值得商榷的余地,还有很多事务,三个月也是做,半年也是做,一年也是做,是不是应该有所约束和对比,三个月做好的和一年做成的,是不是也该有所区别考量?”
“唔,去吧,我也正好和妹妹说一会子话。”冯紫英稳了稳心神,的确喝了不少,哪怕神志是清醒的,但胆子却大了许多,而且思维如信马由缰,飘忽不定,各种念头像不受控制一般从脑子里不断冒出来,甚至连前世中的种种记忆也都钻了出来。
这相当于为已经步入困境的牛继宗和孙绍祖续了一条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