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就算是有什么在里边,许诚栋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。
习练了几日的瑞祥抑扬顿挫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从后堂转入,那个将要决定在座众人未来营生的负手青色身影昂然而入。
“听说是大同那边的人,现在是榆林总兵,去年大周西边那场叛乱就是他去平定的,大周朝廷有意让他出任蓟辽总督。”德尔格勒一进屋也是端起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够,抹了一把颌下的水渍,这才继续道:“我是托山陕会馆的人打听到的。”
要解决北方地区尤其是九边的军粮供应问题,开中法现已经陷入了困境,而且说实话在九边地区采取商屯的做法的确成本较高,麦类亩产量是在太低,与土豆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。
翁启阳面色复杂,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,两淮巡盐御史是哪路人他当然明白,而太上皇在江南的关联甚多,他也能够找到和林海拉上关系的人,但是现在如果和那边关系牵扯太深,若是日后瓜葛起来,就免不了要受牵连。